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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上午,钟庆鸣把罗建叫到家里。罗建23岁,中等身材,因为长期打零工,身体很结实,动作敏捷。脸晒得很黑,皮肤很粗糙,手上都是老茧。他干过汽车修理工,也干过家庭装修,人很精干,手艺不错。可他脾气暴躁,所以不是被老板炒鱿鱼,就是炒老板鱿鱼。他给钟庆鸣家干过室内装修,钟庆鸣觉得他干活利索,以后家里维修电路,疏通水管,修理汽车什么的都找他。钟庆鸣出手大方,罗建也很愿意给他干活。今天罗建来到钟家,以为钟庆鸣又让他干什么活,可钟庆鸣却把他领进书房,并关严了门,好像是要谈什么事。

钟庆鸣拿起桌上的精致啥瓦纳雪茄,递给罗建一支,自己也点上一支。罗建还没抽过这么名贵的雪茄烟,诚惶诚恐地接过,又非常享受地品尝着。

“小罗,听说你爷爷得病住院了?”

一听这话罗建神色暗了下来,“是的,心脏病很严重,需要做心脏搭桥手术,得花很多钱,可我家没钱呀。”

“我可以帮助你。”钟庆鸣看着罗建说。

罗建一听这话,“卟通”给钟庆鸣跪下了,“钟总,我父亲去世得早,我爷爷尽力抚养我。您能救我爷爷,就是我再生父亲,我会一辈子孝敬您,一辈子为您效劳。”

“我可以给你十万块钱为你爷爷看病,但也求你为我办件事。”

“钟总请吩咐,我一定全力去做。”

“我想让你帮我除掉一个叫初文广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