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邹博文鄙夷地发出了声音,恨恨地说道,“她一心想嫁给我爸。我妈妈的存在,自然是她最大的障碍!”

“魏晴和你父亲的交往,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田春达问。

“魏晴是一个医用器械公司的销售,开始接近我父亲,是为了签下丰健制药厂的生意,后来就勾搭我父亲,算起来,已有一年多。”面对沉稳的田春达,邹博文的情绪也稍稍有了好转。

“你母亲知情吗?”田春达又问。

“当然!”提及这一话题,邹博文又掩饰不住愤怒的情绪,“因为魏晴,邹元多次与我妈妈提过离婚,但我妈妈始终不同意。为了这件事,魏晴还曾公开向我母亲挑衅,真是嚣张!”

听到邹博文对父亲直呼其名,田春达随即体会到了邹博文内心的感受。

田春达旋即又问,“你父亲和魏晴的做法,严重伤害了你的母亲,让你非常愤怒,这一点我完全理解。可是,我们破案需要证据,而不是情绪。试问,你指控魏晴害死你母亲,有真凭实据吗?”

“就在几天前,魏晴曾来过我家。那日,我妈妈正巧外出,魏晴便趁李嫂不注意,擅自进入了我母亲的卧室。”谈及这一幕,邹博文禁不住牙齿咬得“咯咯”响,“若不是我提前回家,她还不知要在妈妈房间里逗留多久,真是太可恶了!”

喘了几口气,邹博文继续说道,“从那天开始,我就发觉,妈妈的情绪开始不正常,总是恍恍惚惚的,随后我就怀疑,妈妈的异常或许与魏晴进入卧室有关,可我始终想不出,究竟哪里有问题。直到……直到妈妈出事……我才意识到……一定是妈妈的药……魏晴在我妈妈的药里做了手脚……我太粗心了……早就该想到的……”

“你母亲有什么病?”田春达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