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脸络腮胡子的吴烈看看田春达,又看向那女人说:“应该就是她。”

那女人强镇定着自已,说:“不是我,不是我干的。”

吴烈很自信地摸摸阿凡达的头说:“

阿凡达办案可从没出过错,要不它怎么是功勋犬呢。”

田春达盯着那女人,看到她虽然仔细化了妆,但嘴上还隐隐现出伤痕,他说:“你还是坦白了吧,你嘴上的伤痕说明了问题。”

那女人仍强辩:“我嘴上伤痕是不小心在我家门框上撞的。”

田春达用手指敲了一下桌子说:“你不要强辩了,你嘴唇上的血蹭到了刘传广的右袖子上,一验血对比你就露馅了,那时你还落下个不老实交待的罪名。”

郝东这时又拿出刘传广的衬衫,指着右袖上的血迹和口红印给那女人看:“刘传广头撞你时,你躲闪,可他的右臂碰破了你的嘴唇,你的血迹和口红印留在了他的右袖子上。”

这时那女人不吭声了,低下烫着浪卷发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