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晨那段时间也不是没机会自我了断,他本就是去求死的,但他后来改主意了。

这个世界上,怎么可以有人做错了事,又不付出代价呢?

他从不信神,他要亲手送那些该上天堂的上天堂……该下地狱的下地狱!

所以在他消灭那些拦路的战斗人员后,又闯入了研究室,那些人看他的眼神更像是在看怪兽了。

是啊,那种眼神才对,充满了恐惧。

他们做实验,用刀子一寸寸划开自己皮肉的时候,从不会想到,原来怪兽是会动的,原来脱离囚笼后的怪兽,看起来这么可怕。

自己将那些研究人员一一扯碎,哀嚎在警报的蜂鸣声中是那么的不起眼,他们祈求着自己的上帝,但上帝没有显灵。

他留了一个活口,只是因为那个实习生小姑娘总是不忍的劝说前辈们,为此下个月就要被调走了,她还每每在实验后细心的为自己上药,在自己麻醉效果未过之前悄悄的说一些女孩儿家的心事,像是把自己当成了不会说话的大娃娃,是倾吐的好对象。

但当他做完一切看向对方时,他也看到了同样的眼神,那是惊恐,是厌恶,恨不得他马上从这个世界消亡。

那时候他就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