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到自己原来的房间,把绘梨衣一些散落在地的宝贝收入箱子中,看向靠在墙角的喜喜,“你还真是立了大功啊。”

他一手提起箱子,一手抱起大熊猫布偶,回到了房间,将小黄鸭通过门缝放了进去。

随后坐在沙发上,开了瓶之前凯撒兄提过的香槟,打开电视,大口大口豪饮,但电视中的声音开的再大,也压不住浴室中小声传来的声音,就像是有一千只蚂蚁在他心头爬呀爬。

时间过的很慢,又好像很快。

绘梨衣洗完了,好在她听从了陆晨的嘱咐,洗完澡有好好穿睡衣。

今天樱小姐为绘梨衣准备的是淡蓝色睡裙,腰身处微微收束,宽松之余又不嫌臃肿,完美贴合着少女柔嫩的腰肢。

刚刚出浴的绘梨衣长发湿漉漉的,几滴水珠从酒红色的头发上滴落,划过脸颊水润剔透、又因热浴透着一丝绯红的肌肤,最终滴在少女半露的香肩上,浸润在一条细细的淡蓝色绳带中,停下了它们惊心动魄的冒险,再也抵达不了绳带后面的新世界……那莹白的玉臂。

这身睡裙下摆略短,自那晃眼的白腻向下,是线条优雅的小腿,一双还沾着水珠的玉足踩在罗马灰的地板上,被衬的白皙晶莹,如同点缀在上面的宝石。

自远处看来,这就像是在夏季雨后绽放的一朵蓝雪花,清绝出尘。

陆晨只想到了前世在少有的文化课中学到的一句诗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