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年来他总是一个人喝酒,遇到烦心事就喝酒,有时甚至会在家族会议前喝,大半瓶烧酒下肚他便会有些醉了,每次乌鸦他们来催促自己,樱都会拿出提前准备好的醒酒汤,并帮自己洗漱好脸,以免被其他家主看出他在会议前的放纵。

看着那几个仍在碰杯的少年,源稚生一时间有些羡慕他们,他称呼对方为二货,但其实他也想做一个二货。

“凯撒,你腰在淌血。”

楚子航放下酒杯,提醒道。

其实他作为这群人中最冷静的,早已提醒过,严格来说他们根本达不到出院的要求,更不该来喝酒。

如果让他们的医生知道他们今天临时出院是来狂欢喝酒的,那昨天负责缝针的医生多半会气的想把他们捆在床上,当然,前提是那医生要能做到。

“哦,没事,弄脏了沙发我会赔的。”

凯撒瞅了一眼,十分淡定的道。

“嗝——用芬格尔师兄的话说,凯撒兄你是有钞能力。”

陆晨也打了个酒嗝,他的确海量,但方才玩游戏打赌他又是输的最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