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卖可以,别抬价了。”

最终陆晨扭过头翻身,意思是准备睡了,不再追究。

“嘿嘿,师弟,男人能靠这个吃饭可是本事,想当年你师兄我也是一代猫王,还出过专辑呢,崇拜我的师妹们不也是买爆?”

芬格尔啵的一声拧开了床头那瓶没喝完的红酒,灌了一口。

“之前高价的事你也别愧疚,你刚来学院不久可能不知道,那些师妹们可都有钱着呢,都是腐败的资本主义,就像狮心会你的那个小粉丝,她家族是在法国最有势力的几个财阀之一,别说买你张照片花一千美元,就算再翻个十倍,那也只是人家大小姐的零钱。”

说着,芬格尔还晃了晃手中的空酒瓶,“师弟你要是从了她,咱们也不喝这个了,每天五大酒庄换着来,想要哪年要哪年!这难道不是吾辈梦想吗!?”

“师兄,那是你的梦想吧。”

陆晨翻身过来,有些无语,芬格尔师兄总能刷新他对下限一词的理解。

“师弟,年少不知软饭香,错把青春到插秧啊!你师兄我当年就是有机会没把握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