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殿外,赖狗儿还在扯着愤愤不平的郑汇。

郑汇猛一甩手,不爽道:“怎么,怂了?你刚才跟那洋人叽哩哇啦说了啥玩意?”

赖狗儿无奈道:“郑大哥,就咱俩,想干他们回去把人召集齐再去行不?”

“呵,就算只有咱们两个又如何?他们敢动手,兄弟们自然会来报仇,我不信洋人做事不考虑后果。”郑汇淡淡道。

赖狗儿摇了摇头,向住处的方向走去,边走边道:“没那么简单,洋人的思维跟我们不一样!”

“郑大哥,刚才我们跟他已经聊过,你又不是没听到,太福教是他们的禁忌,渎神就相当于咱们的欺君之罪,那真是要拼命的。”

“眼下卡乐咪是不可能主动被放了,一来是这件事的告示已经被通报到民间。二来,忽然有此变故,我猜想恐怕是跟咱们第一次见皇帝,他身边那个僧人有关。”

“僧人你说是当初那个站在公爵跟皇帝身旁那个穿的花花绿绿,捧着本书的?”

赖狗儿蹙眉:“对,我猜他应该是太福教中人,而且从当时公爵的态度来看,身份不低。”

“皇帝猝死,如果没有一个合适的理由,教会高人在场还能发生以邪胜正之事这岂不是有损太福教名誉?卡乐咪意外出现,正好是一个借口,另外也可以假借此事作为恐吓,增强百姓的信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