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说下去。”

“我有两个想法,一是凶手认识这三个受害人,出于某种原因接连杀害。但我觉得这种想法没有说服力。”

“为什么?”

“前两个受害人是女大学生和公司职员;和这次的俱乐部女招待比起来看,身份不大相同;而且三人的住处也不在同一个地方,所以很难认为凶手和这三个姑娘有什么必须杀害的关系。如果憎恨到要接连杀害三个认识的女人,那么又很不合逻辑。”

“还有呢?”

“我的另一种想法是凶手根本不认识受害人。这个想法和这次案件完合符合。我想凶手是一个年轻人,孤独,不善言辞,所以没有女朋友,也许曾被女人背叛过。”

田春达点了点头,“刚才你说有凶手认识被害人和完全不认识的两种假设,还有另一种假设吧?”

“什么假设?”

“你想想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