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弟子伸手一人一头抓起法坛上的命绳,双手紧紧的拉着绳子的一头。

“师傅,可以了。”

任中良伸手从法坛上拿起一把乌黑的牛耳朵刀,刀刃在火光中寒光一闪,这刀一看就十分的锋利。

“既然你不愿意断,那就只能来硬的了。”任中良看着手里的牛耳朵刀说着。

任中良举起手里的刀,一刀朝着绳子砍过去。

这么快的刀割一根麻绳,任谁都以为是轻而易举的,刀锋触到,肯定一断为二。

可刀明明从绳子上划过,等任中良坎儿过一刀去看的时候,鼻子都气到冒烟,命绳完好无损,连一点痕迹都没有。

甚至没有哪一根麻丝儿是断的。

两个徒弟瞪大了眼睛看着,“师傅,好厉害呀。”

任中良二话不说端起法坛上早已准备好的一碗鲜红的鸡血,这血竟然摆了这么久都不会凝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