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手中握紧着信纸与照片,愣在原地。

外头的太阳正在西沉,夕阳照满了老屋的前厅。忽地一阵风来,已经被汗水打湿的衬衫,让我觉得身体正在快速失温。

“周沧,教授讲什么了?”见我脸色难看,温湘玉疑惑问道。

我脑袋里轰隆隆的,根本没办法回答她。

你没错,错的是我们。

这句话和照片上躺在水晶宫的父亲,像一朵巨大的乌云,笼罩着我脑海。

湘玉走上前来,试探性问,“周沧,这信我们能看吗?”

我抬起头,看着眼前的三位同学,琢磨了一会,点了点头,。

经过我的允许后,温湘玉将信纸与照片拿了过去,张继生和陈默也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