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邹寂人的话,缺云子笑笑不语。

拍了拍几面,让他一边坐下说话。老站着,自己这把年纪还一直抬头仰脖子,怪累的慌。

道:“坐。”

邹寂人先谢了礼,才坐下道:“前辈有什么发现吗?”

可是自扈西河身上找到了线索?或是其他?

缺云子瞥了他一眼,笑了笑,很是慈蔼的垂下眼帘,低头从袖袋里摸出了一包花生米,又摸出一坛酒两只碗。

邹寂人道:“还是我来吧。”

他起身给两只碗倒上酒,解开了绑在油纸上的绳子。

道:“前辈这花生米不会是从小二哥那里要来的吧?”

这味儿一闻就是对面九曜楼的,别家做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