弦不樾听罢,不觉有些出神。

少真无一之担忧,亦是他心底所忧。只是这种纷繁杂乱的局面,他要如何才能打破?

如何,才能让欲海天不在他手上败亡?

倘若欲海天在他的手上没守住,那他将是欲海天的千古罪人,是要永远钉在木架上受天雷极刑。

无数岁月更迭的传承,是决不能在他的手上断掉。

勇王蹙眉道:“不若门派之事让门派之人去解决,父王可以默认许可四正盟的正统性,在由他们去牵制魔界。

各门各派,哪个底下没点互相牵连?只想他们一个陷进去,后面的自然也会被带出来。

到那时,真有万一,我们也可腾出手,专注一方即可。”

弦不樾起身由杨允扶下台阶,漫步道:“只怕此例一开,后面的局势就无法制住。

欲海天原有的格局,必将被打破,各方势力也将会重新洗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