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流年刚刚坐定,这小子一溜烟的闪进来,不及防,一滴墨坠落笔尖:“咋咋呼呼,成何体统?”

“先别管体统不体统,出事啦。”百里乐人按住父亲的手,垂头看写的乃是佛经的中某篇。但他平时最是头疼这些,除了晓得大概,再往细便是如蝇在耳——烦躁。

“哼,你小子不是每天都和菰家那丫头厮混一处,能出什么事?”手被按住,百里流年索性放下笔。

那一滴墨,恰好糊住一命字。看着极为突兀,刺眼至极。

“就是和她一起,才出的事。”

闻言,百里流年好奇的看了眼自家儿子:“怎么?人家不稀罕你了?”

“不是。”

“讲重点。”什么破毛病?一件事说半天,都没到正题。

事关百里家往后发展,百里乐人被骂就骂了,他现在没空计较。双手撑在案头,压低声道:“素鹤已经和拂清风汇合,接下来恐怕……都,嗯……你知道的。”

如果让素鹤成功,他们这支往后,那就是晴雨难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