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云平静道:“张妈妈,你这是打算不认账?”

“公子这话从何说起。”

张妈妈道:“如果真是我梅香阁欠的账,我不可能不认,但这笔账,我的确不记得。”

“不管你记不记得,这印章不会骗人。”

凌云道:“要不然张妈妈你把梅香阁的印章拿出来,我们对照一下?”

“我也不瞒公子,就在不久前,我们梅香阁的印章曾失窃过。”

张妈妈道:“这借据,极有可能是窃贼伪造的。”

“我们明人不说暗话。“

凌云道:“张妈妈,你就直接说,要怎么才会认这帐。”

“不存在的帐,我当然不会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