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把手表藏起来,其实等风波过去了换钱,至少两年的时间咱们家就不愁吃喝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

将针线咬断的贾老婆起身拿过手表,自己放在了床底下一个隐蔽的小盒子里面。

自己再被杂物包裹,现在没有人会发现,毕竟也更不可能被发现。

“棒梗儿,知道你心疼娘,可这件事确实是不对,以后不准做了听到没?”

秦淮如看着棒梗儿心里很感动,不愧是自己的儿子,这年头确实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

“嗯,知道了,娘,你就放心。”

棒梗儿的嘴角扬起一抹微笑。

随后秦淮如心惊胆战的也站在邻居们的中间对偷窃者进行德道上的谴责。

“谁的胆子这么大连厂长都敢偷,我感觉这样的人真是不知好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