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红衣依旧冷傲,但是明显没有了之前的肃杀,她对我说:

“陈七月,你的教皇程度远超我对你的想象!别以为你表现得大义凛然,我就不会杀你。我一定会亲手杀了你,所以你不准死在里面,我在外面等你!”

最后,茅山派的李律竟红着眼眶对我说道:

“陈七月,你出来后,咱们两人做兄弟。和你在一起,特别的有安全感。”

不知道为何,我的鼻子竟有些发酸。

我记得,我是一个内心很冰冷的人。

也许这就是生死与共后产生的患难之情吧,我们虽然相处不久,但此时就像是天各一方的老友在道别。

“滚吧,别墨迹了。”

我冲他们怒吼道,掩饰着我此时对这个世界的不舍。

他们也不再看我,没人想直面这种生死存亡的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