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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正统年间就深受重用的外戚,焦敬在朝堂待的时间,远比四处征战的任礼要久,察言观色的能力也更强。

任礼的这番神色变化,落在焦敬的眼中,他几乎没有费太大的力气,就看懂了任礼在想什么。

摇了摇头,焦敬话锋一转,开口道。

“不过,说实话,向张輗等人隐瞒此事,乃是老夫临时起意,直到今日到英国公府之前,老夫都一直是打算,要将此事坦诚给张輗和宁阳伯的。”

任礼的眉头皱起,脸色微变。

不过旋即,他就舒展开眉头,道:“那倒是多谢焦驸马临时起意了。”

很明显,任礼并不相信焦敬的这番话,觉得焦敬在故意吓他。

这话的弦外之音不难听出来,焦敬自然听懂了。

叹了口气,焦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