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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一出,一旁的薛瑄顿时气得浑身发抖。

老头子一生清正,最重声名,岂能容忍被人如此污蔑?

当下,他上前一步,同样跪倒在地,道。

“陛下,镇南王世子这分明是在胡搅蛮缠!”

“历来衙门审案,原告被告皆可举证,不拘证物由谁所出,只要确定为真,皆可采信。”

“那份证物虽是由阳宗王呈送,但笔迹鉴定却是由刑部,大理寺,翰林院擅长笔迹的书吏,共同做出的结论。”

“至于证人亦是如此,虽是由广通王等人带来,但是我等曾核查过其籍贯来历,宣德二年,他的确曾在镇南王宴饮的酒楼做伙计,这一点,镇南王也未否认。”

“人证物证皆不做伪,难道因为是原告举证,便不予采信不成?”

左副都御史罗通相对冷静,但是也同样上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