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王!”魏国公站出来道:“失职就是失职,无论天大的理由都不行!否则如何威慑三军?又如何对得起枉死的一万名将士?”

萧玄辰道:“父皇,不管您如何降罪,儿臣绝无二话。但今夜葫芦谷坍塌之事,儿臣怀疑另有隐情。那葫芦谷山势虽然陡峭,但是山石向来坚固,最近又没有异常天气,怎么会无缘无故出现如此严重的山体崩塌?”

他说着,把目光落向了太子。

太子心头一惊:“这萧玄辰莫不是猜出什么了?可即便有所怀疑,本宫也要让他罪责难逃!”

太子朗声道:“父皇,这世间的意外哪有那么多的道理?又怎可以此作为推脱的理由?若是因成王而格外开恩,那么以后别的将领带兵出征,是不是也可以半路跑回家?出了意外,也可以找出各种天灾人祸作为自己开罪?”

“父皇!”太子的声音染了几分悲凉:“儿臣的母亲刚刚被刺杀,儿臣虽然觉得悲痛万分,可内心却也无比信服父皇处事果决的手段。在成王的事情上,还希望父皇依然能公正严明,给枉死的一万名将领及其家人一个交代!”

说罢,他重重地磕了个头。

魏国公以及太子党纷纷附和太子的话,意图借着这个事情,让萧玄辰永不得翻身。

而卢王和苏国公等人则一直帮萧玄辰求情。

两派人吵得不可开交,最后把楚召帝都惹火了,怒斥一句:“都给朕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