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尺大师勉强的笑了笑,说:“蒋先生真想和我做朋友吗?”

“你还是更想让我做尾随你身后的冤魂吧?”

我摇摇头,一脸正色。

“老和尚,你可不冤,冤的是那二百多个仙桃人。”

“还有被你们目讲僧一脉霍霍到现在的丁家,要不是你们,丁家可能已经在李阴阳的改变下,成了一个好人家族了,至少不会一直那么恶。”

金尺大师目光深沉,他余光看了一眼自己的禅杖,又低头瞅了一眼腰间。

“蒋先生,暂且言和如何?通窍分金玉尺被夺,我神志先前没有被完全压制,晓得你和他的一些纠葛。”

“此人,不能走。”他语气带着一丝凌厉,却对我的质问只字不提。

我点点头,三步做两步,径直走到了这层烂尾楼的边缘。

入目,一眼就瞧见了先前我们下车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