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初五,北京城。

这会正是午时,一日之中日头最为毒辣的时候,就连空气都也带上了些许温度,让人烦躁不已。

唏律律!

突然一匹战马的嘶吼声在永宁门外的官道上传来,引得永定门外排队进城的百姓们纷纷抬头望去。

竟是八百里加急。

"这又发生了何事?"

有好事的百姓迎着有些刺眼的阳光,好奇的问向正勘验身份的驿卒。

不过那名驿卒未发一言,仅仅是抿了抿嘴,待到交付了印信之后便重新翻身上马,径自朝着城中而去。

"嘶,别又是西南出什么事了吧?"

待到那名驿卒进城之后,刚刚核查印信的守城士卒不自觉的低喃了一声,这竟是自云南而来的信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