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民党党主席的眼睛里透着深深的疲惫,他想说点什么,却不知道从什么地方说起。

要说大道理,谁都会说, 谁都明白,不就是得罪了联邦人吗?

但是会说,能够明白,有什么用吗?

人们的目光都集中在他的身上,他也知道这些人来这里的目的,他想要拒绝,但是又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开始拒绝。

牺牲别人很容易,牺牲自己,就很难……

第二天,助民党党主席联系了自主党党主席,两个人坐在了远离市中心的一个街口花园的长椅上。

一前一后两位对勒马尔最具有统治力的老人,就这么普普通通的坐在这里,路过的人们甚至都没有发现他们的身份。

“有很长一段时间,我们没有这样坐下来聊聊了。”,助民党党主席有些感慨。

自主党党主席点了点头,“是的,从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竞争之后,我们就没有单独见过面。”

说话时,两人都有些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