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年多的时间里几乎没有说过几句话,每天都像是一个死人一样,连笑好像都没有笑过。

对此普雷顿只能开导开导他,但也只是开导开导,他不会做的太多,没事说上几句就足够了。

他认识大王子,当时大王子出国留学还是他帮着办理的,所以两人一见面,他就认出了这个“青年党领袖”的真实身份。

对于大王子也会被抓起来,他一点也不惊讶,毕竟纳加利尔只是一个小国家,对联邦比起来根本找不到它能立足的地方。

如果联邦还要点脸,什么都好说,至少能维持着表面的和谐。

一旦联邦真的不要脸了,什么东西都没有用,只能老老实实的躺下,然后为了联邦能尽快尽兴,虚情假意的喊上两声。

大王子和以往任何一个时候一样,没有什么声音,不回答,不反驳,就那样坐着。

这是一种消极的,绝望的表态,普雷顿能理解他的心情,毕竟按照他从电视上了解到的内容来说,哪怕纳加利尔成为了“新联邦”,国王降低成为了议员,但国王的身份也依旧尊贵。

也许再过一段时间,他就会明白过来。

普雷顿这么想着,这里除了没有自由,比外面其实更舒适一点,他从来都不担心有人会在半夜摸进自己的房间里,然后给自己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