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过这些让我们彼此之间尴尬并且不愉快的内容,不得不说,你是一位非常了不起的父亲,当然这位女士也是一位了不起的母亲。”

“作为惩罚,破产对你们来说,足够了,可它对那个女孩来说,还不够,她现在在哪?”

男人抿了抿嘴,始终低着头,这是他的态度,也是他卑微的姿态,“我们支付不起保释金,她因冒用他人证件被拘留了,到下个月才能放出来。”

这是特鲁曼先生的追究,其实真要往死里弄,能把她丢进公立监狱里坐上几年牢的,只需要起诉她危害国家安全就行了。

但她只是一个自以为是的女孩,有一些惩罚足够了,一个冒用证件关她一个月,足够让她在里面反省了。

林奇听完抬了抬眉梢,“我对你们的遭遇非常的同情,而且我认真的考虑一下,也许应该给你们一个机会。”

“我始终认为救赎,比扼杀更具有教育意义!”

男人再一次抬起了头,脸上带着一些茫然,惊喜,以及小心,“我不太明白您的意思,林奇先生。”

林奇没解释这个问题,而是说起了自己想说的,“我的老师曾经认为,艰苦的劳动是改造心灵最好最有效的办法。”

“人们会在辛苦地劳动过程中感悟到很多以前被他们忽略掉的东西,我很赞同我老师的看法,劳动很有意义,特别是辛苦的劳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