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是承认你殴打致死了赖三,”县太爷又问了一句。

“难道我刚才说的不够清楚吗?我说了我打了他,但没有打死他,”花蕊又接着说道,“而且我离开的时候,他还是活着的。”

“来人,将尸体带上来,让仵作来验验,看看是这个妇人说了谎,还是这个小娘子说了谎,”县老爷命令道。

尸体被抬了上来,仵作在一旁检验,片刻过后仵作说道,“这人身上只有被打伤的痕迹,却是殴打至死无疑。”

花蕊没想到他能这么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你确定吗?”花蕊的声音都冷了下来。

仵作看也不看这个说话的小娘子,对县太爷说道,“在下做了这么多年仵作了,还第一次有人这么质疑我。”

县太爷又敲响了惊堂木,“花蕊姑娘,可还有什么要说的,这事实都摆在眼前了。”

赖三媳妇又磕了一个响头,“县太爷一定要为民妇做主啊,虽然丈夫经常打骂我,但我也不希望他死了,他也是家里的顶梁柱,我们孤儿寡女都靠他在外面打拼,没了他,以后该如何生活都不知道了。”

罗素看不下去了,帮花蕊说道,“我这妹子完全是路见不平,助人为乐,并非是歹毒之人,她绝没有故意害他人性命。求县老爷开恩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