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他在半夜三点多拍打着邻居家的房门索求一根香烟时,被邻居家的男主人一枪送进了医院里。

瑞卡也是这样,他感受到了金钱的急迫性,他又开始想起他名义上的“父亲”。

他知道,大祭司未必是自己的父亲,在寺庙那种环境下谁都不知道谁和谁有血缘关系,一切都是凭借眼缘的。

你觉得是,就是。

他人生的前二十年里有大祭司的照拂,从来都没有为钱这种庸俗的担心操过心,现在,他又想起自己这个名义上的父亲了。

他不相信大祭司真的一点钱都没有了,或者说他觉得大祭司还是能弄到钱的,比如说他手里掌握着的熏香配方。

他很清楚,熏香配方是祭司传承最重要的一环,他相信纳加利尔那些还坚持着的祭司会对这些配方感兴趣。

只要点燃这种熏香,信徒们就会相信他们是神在人间的化身,他们会为这些东西支付足够多的钱。

“我当时就不该放他走!”,坐在翻得乱七八糟的房间里,瑞卡双手手掌紧贴着头皮把头发向后捋。

这种紧紧包裹着头部的感觉为他提供了一些微不足道的安全感,他站了起来,来回走了几步,又开始翻找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