厂长愣了一下,随后告罪一声,主动打开门,只开了一条小缝,然后离开了里面,去了外面。

“您是……”

门外的人出示了一下手中的证件,一份行省级行政机关的工作证。

厂长顿时肃然起敬,同时也有些不明所以,他把压着钢印的证件递回去之后,略微弯着腰问道,“您有什么事吗?”

这种对统治阶级,特权阶级的敬畏是刻在骨子里的,不会因为社会制度的改变就遗忘。

来人很傲慢,“你们在谈私有化的问题?”

厂长连忙点头,“是的,市政厅的人牵的头,基本上能谈妥。”

来人皱了一下眉,“打发他们走,你们这里有更重要的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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