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臂上的伤该不会是自己打的吧?

花颜月有些头疼,前有半夜持刀砍人,后有日常打骂团子。

她可真是穿到了一个冤家的身上。

花颜月看着他们出去,才从床上下来,这被子十分单薄,摸起来似乎已经有了许久没换了,还带着一股霉味,又硬又冷。

真是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没有想到有一天她花颜月也能沦落到这种地方来。

翌日清晨,日上三竿,花颜月才悠悠转醒。

花颜月身上盖着乱七八糟的衣服,昨天晚上好歹睡了一个好觉,花颜月伸了个一个懒腰,胸口却猛地一疼。

疼的花颜月倒吸一口凉气。

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