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作为旁听参加,实际上也是一种助力,他能代表支持的一方,当那些国会议员们或者其他部门的主管或者某些和这件事有关联的人们在诘问时,多少要顾虑到那些支持者。

确定了自己参加,以及得到了准确的时间和地点后,对方挂了电话。

林奇放下电话几秒后又提了起来,给特鲁曼先生打了一通电话,他得问问是怎么一回事。

电话很快就接通了,林奇没有和他过多地寒暄,直接问起了听证会的事情。

“……是,的确有这件事,我正好想找你谈谈。”

“最近一些问题始终在困扰着我,我知道有一些不错的方案能解决这些问题,但他们离我们的目标太远了。”

这些话听着没有任何的问题,可其实只有特鲁曼先生和林奇两个人知道,这位联邦总统先生到底在说什么。

有时候林奇觉得特鲁曼先生是一个另类,因为在这个资本主义盛行的国度中,他可能是极少数把国家和人民放在资本之前,且身居高位的人!

他就像是一个时代的怪胎,在最不可能的情况下,成为了这个国家的总统,并且尝试着带给这个国家更多的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