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端着酒杯抿了一口,然后长长地嘘出了一口气,就好像在感慨岁月的无情。

他顿了顿,像是想到了什么,“对了,我有段时间没有看见……他了,他现在不住在那边吗?”

…说话时议长的眼睛朝着湖对岸的方向看过去,他口中的那个人,就是前任进步党委员会主席。

这句话显然是问林奇的,林奇抿了抿嘴,“前段时间他去了斯勒姆,在斯勒姆旁边的一座城市里住了下来。”

“我和他聊天时,他说打算以后在那边养老……”

前任进步党委员会主席和格来斯顿之间还有一点小小的龌龊。

其实说龌龊也不完全对,从道理上来说,他捧起了格来斯顿,忙前忙后的出了不少力。

但格来斯顿胜选成为新一任进步党委员会主席之后呢,他们两人在一些问题上多多少少有了一些分歧。

其实这种情况很正常,老人家对待发展迅勐的社会不那么容易接受,不只包括了新鲜的东西,事情,也包括了人。

他认为格来斯顿应该提拔一些他的老部下,让那些沉稳的人坐上高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