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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口的缝合不是什么很细致的活。

只要缝合的线束足够多,然后敢用力拽几下,基本上伤口是不会崩开的。

伤口已经处理过了,他甚至还用了一些麻药,可这些麻药好像快要过期了一样。

疼痛依旧是疼痛的,只是从无法忍受,到可以忍受。

伤口很快就重新缝合到了一起,少量的溢血,用了一些粉剂,绷带围着腰打了好几圈。

最后他还在伤口处喷了一些除味剂,人的血腥味其实很淡,可这不意味着它无法被人感知。

有些经过专业训练的人,可以很轻松的在近距离的范围内,从别人的身上感知到血的腥味。

做好了这一切,他从房间里出来,此时他的妻子坐在狭仄的客厅里的沙发上,看着电视里插播的新闻。

她因紧张,双手紧紧的互相扣拢在一起,每一根手指的关节都失去了血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