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最后保留的“宽容”,帕图先生的立场可以说完全偏向了杰鲁诺先生的相反方向。

后者也有些奇怪的看着帕图先生,不久之前他们还通过电话谈论过这些事情,帕图先生也表示对使用奴隶来节约已经非常低廉的劳动力成本很感兴趣,没想到一转眼就跳反了。

但杰鲁诺先生并没有因此就暴跳如雷,在他活过的这几十年里,他见过了太多的事情,该生气的,该高兴的,该愤怒的,该低沉,不管是怎样的他都经历过。

经历过,就能处变不惊,就像是有些人第一次找不到那扇门,但进去过一次之后,就再也不会找不到。

他现在让他觉得好奇的是什么东西居然改变了帕图先生的立场,他对这个很感兴趣。

“很精彩的发言……”,杰鲁诺先生点评了一句,然后他像是闲聊的问道,“今年宗教大典打算请你做发言人吗,帕图先生?”

他可以理解,但他不会无动于衷,所以他讽刺了一句。

帕图先生笑了笑,“如果他们打算请我的话,我并不介意,我是忠实的信徒。”

大家都轻声笑起来,不管是不是信徒,不管信不信有天主,不管信不信死后人会接受审判,所有的资本家都是最标准的“有神论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