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菈只要把申请提交过去,并且和林奇签订协议,她就可以从拿事务所小时工薪水的工作,变成按周期拿全职工作薪水的会计,这对她本身来说也是一个巨大的提升。

晚上回到家里的时候她和丈夫谈起了这件事,薇菈的丈夫是一名审计师,说起来很有趣,大多数人总是说女性在数字方面的谨慎,赞美她们的细心,可是在重要事情上却从来不相信女性。

比如说一些重要的工作人们更加愿意相信男性,在规模比较大的企业中,男性会计的比例也会更高一些。

“你回来的比平常晚一些,接到新工作了?”,薇菈的丈夫在一家大企业工作,有着不错的薪水,他本质上是看不起在小事务所工作的妻子的。

这就像是职业选手看那些半职业的,或者刚入行的,充满了一种经过沉淀累积之后的轻蔑。

他手里翻动着交易报,查看最近国内的一些金融新闻,库里兰市据说爆发了一桩税务丑闻,当地联邦税务局管理层和当地商人勾结在一起偷税漏税被某人捅开了,现在事情正在扩散,据说更是波及到了几名众议院的议员,整个联邦的税务体系目光都集中在了这边,很有可能会因为这件案子,引发本州税务和金融体系的变化。

要知道,除了基本法之外,地方性法律明显先行于国家性的法律,其中也包括了和税务以及职务犯罪等相关的法律。

作为一名尖端的会计,社会中产阶级以及社会精英,薇菈的丈夫很显然非常关注这些动态,希望能够从中发现一些细微的东西,争取在两年内成为公司的低级合伙人。

他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报纸上,这句话也只是他本能的维持家庭成员必要沟通的“无心之失”,他可能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

薇菈走到厨房里开始为丈夫和孩子制作晚餐,她一边摆弄着食材,一边点头称是,“事务所介绍了一份工作给我,我以为只是代理记账的工作,没想到对方需要我全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