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易菲利普也好、热罗姆波拿巴也罢!全部都是一样!

整个巴黎的生活环境与经济实力呈现出了金字塔的结构,上层的变动似乎并没有让中层与下层受到了什么恩惠。

当然了,如果说没有一点变化的话,那也是有失偏颇。

在圣日耳曼区又新建了几家福利医院,用以帮助经济条件比较困难的人治疗。

治疗也大抵是一些小病,真正的大病福利医院同样也是无能为力。

也就是在这样的环境与温度之下,一件更加令人窝火的事情正在杜伊勒里宫发生。

呆在放置了冰块的卧室内午休的热罗姆波拿巴在朦胧之中听到了门外传来的敲门声,他迷迷糊糊地睁开了双眼,然后在床上翻了一个身子,仰面朝天看着屋顶,直到敲门声再一次从房间在传来,热罗姆波拿巴这才反应过来有人敲门。

意识重新回归到身体中的热罗姆波拿巴将头扭到了窗户一侧,窗外刺眼的骄阳让热罗姆波拿巴眯上了眼睛。过了一会儿,重新睁开眼睛的热罗姆波拿巴将手再一次伸了枕头下,一番摸索之后,总算摸到了怀表。

下午三点,距离热罗姆波拿巴午休的时间才过去不到一个小时。…“啊欠!”热罗姆波拿巴忍不住打了一个哈欠,他将头扭到了门的那一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