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们没有!”蒙塔朗贝尔想要辩解,他发现自己好像并没有什么自辫的方法。

“我知道你们在政府、在外交部都有一个负责游说的团体!我之所以不去管你们是为了维护整个阶层的和谐。如果你们利用我对你们的和谐共处的态度绑架帝国的话,恐怕我答应你们,巴黎也不会答应!当初巴黎流的血已经够多了!”热罗姆波拿巴绝对以严厉地态度训斥蒙塔朗贝尔,随即露出了意味深长地笑容:“我并不想流血!如果没有必要的话。”

热罗姆波拿巴的笑容让蒙塔朗贝尔感觉到一股深入脊椎的寒意。

所谓的不想流血,大抵是不想让教士上断头台。

当然还有另一种解释,如果真的需要上断头台的话,他同样也会毫不犹豫地将他们送去拿破仑身边。

“陛下,“奥赛码头”属于极端派中的一员……而我……”蒙塔朗贝尔挺直胸膛对热罗姆波拿巴笃定道:“我是主张温和处理!”

没错,在“奥赛码头”这样极端天主教政党的游说团体衬托下,蒙塔朗贝尔一下子就变成了温和派,实在是有些滑稽。

这就类似于只要你够左,那么所有人在你的眼中都是右。

“我知道了!蒙塔朗贝尔伯爵,请您转告教会中的某一些人,不要过高估计自己的力量!否则的话,就连死也不知道是怎么死的!”热罗姆波拿巴冷冷地对蒙塔朗贝尔回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