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随在热罗姆波拿巴身后的是巴黎主教团队,手持圣经与十字架的他们嘴中不停的颂唱着祷文。

主教团的后面则是将军与部长,在之后是棺木和士兵。

从凯旋门到荣军院,原本只需要20多分钟的路程,这一次却花费了40多分钟,喜欢看热闹的巴黎市民依然也不会放过这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街道两旁以及二楼的窗台都站满了人,人人看了一眼走在前面的热罗姆波拿巴,又看了一眼雕刻精美的棺木,心中不由得为苏尔特的离世而伤感。

抵达荣军院之后,热罗姆波拿巴停下了脚步,跟随在身后的队伍同样也停下了步伐。

热罗姆波拿巴来到了荣军院的大门口,看着眼前封闭的荣军院,他轻轻的敲了敲门。

谷/span“是谁!”门内传来了主教庄严的声音。

“法兰西帝国元帅、法兰西大元帅、达尔马提亚公爵让德迪厄苏尔特!”热罗姆波拿巴同样也庄重的报出了苏尔特的头衔。

【ps:19世纪的葬礼繁琐,特别是国葬的时候。这里运用的葬礼是哈布斯堡末代皇储奥托大公死亡后,奥地利为他举办的葬礼。可以说是简化版的贵族葬礼。】

“愿主能够……”主教再一次叽哩哇啦的说了一大堆之后,封闭的荣军院大门打开,红衣主教出现在热罗姆波拿巴的面前作出了一个邀请的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