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这里,俄罗斯帝国这位新沙皇同样也具有法律效益!

君主的权利有时候不一定来源于上帝,还可以来源于生活在他治下土地的臣民!”

说到这里,瓦莱夫斯基下意识地看了一眼热罗姆波拿巴。

热罗姆波拿巴嘴角流露出赞许的笑容。

戈尔恰科夫大使同样的意识到,给眼前这对君臣讲君权神授,压根不会被理解。

因为热罗姆波拿巴的皇位就是由全民公投决定,他不可能否认全民公投带来的合法性。

戈尔恰科夫大使只好转变思路,将彼得堡地区的叛贼坐实:“难道说作为法兰西唯一合法政府,贵国要为那些叛乱分子说情?”

“叛乱分子?”瓦莱夫斯基大臣脸上依旧挂着笑容,“如果这样就定性为叛乱分子的话,那么贵国当初的叶卡捷琳娜目光与神圣王又要怎么算呢?”

戈尔恰科夫大使表情一凝,他确实忘了俄罗斯帝国本身政变就是老传统了,真要是按照造反就定性叛乱的话,那么俄罗斯帝国的叛贼真是太多了。

“大臣阁下,现在彼得堡地区的叛贼和以往的宫庭政变大不相同!”戈尔恰科夫大使对瓦莱夫斯基回答道:“这一次的叛贼比以往更加具有革命性!如果说这场革命在俄罗斯成功的话,那么它必将普通瘟疫一般散播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