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热罗姆波拿巴叹了口气,他知道法卢伯爵拒绝了他的橄榄枝。

“总统阁下,我希望在我离职之后,教育改革还要继续下去,我们不能够让那些自由派的共和分子毒害我们法兰西的下一代,我们必须让他们懂得什么叫做敬畏与服从,只有这样您的统治才能够更加的稳固!”法卢伯爵语气坚决地对热罗姆波拿巴说着。

热罗姆波拿巴静静地聆听着法卢伯爵的每一句话,他知道这是法卢伯爵最后想要得到的“酬劳”。

“法卢先生,请你放心!在你辞职之后,法兰西的教育改革依旧会继续下去!我将会选择一位有能力、有担当的人担任教育改革的旗手!我同样也赞同你的说话,我们必须要从思想的源头杜绝腐败的自由思想危害新一代!只有在秩序与道德的感召治下,法兰西才能更加强盛!”

热罗姆波拿巴并不喜欢用宗教的思想来愚弄与控制人,但是法兰西这批烈马需要宗教作为镇定剂才能够让他短暂性的驯服它。

在这段时间,他会训练出数以百万的官僚、将军与工程师。他们将深入基层来逐渐代替宗教。

到那个时候,他就可以毫不留情的将宗教一脚踢开。

热罗姆波拿巴同法卢又交谈了将近半个小时的时间,法卢伯爵被热罗姆波拿巴亲自从后门送走。

目送着法卢伯爵离去的热罗姆波拿巴重新返回书房,从书房抽屉中抽出一张空白的红色请柬,用绿宝石蘸水钢笔写下了邀请人与日期,随后转而命令仆从将请柬送到邀请人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