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林奇不是很担心,“总统先生知道这件事,我不会有任何麻烦,但我依旧感谢你的关心,先生。”

两人说着话,就停在了皇宫外,次长看了一样金碧辉煌的皇宫,眼睛里散发着某种而别的光彩。

几年之前,联邦人不自信的认为他们绝对不是盖弗拉人的对手,甚至觉得他们不是世界上大多数国家的对手,民众们安于享乐,贪生怕死,那个时候外交部就像是一个受气包,像是一个摆设。

大多数当时的参战国都能在外交方面要求联邦做的更多,比如说要求联邦提供港口让国王的军舰停靠,比如说要求联邦出口一些贵重的原材料,比如说对联邦来往的商船进行拦截乃至于劫掠。

那人们畏惧战争,逃避现实。

可现在,这一切都改变了,他们能够站在盖弗拉人的地盘上在不丢失自己底线的情况下,要求盖弗拉人同意他们的外交要求,还能站在这里,这个国家的核心的核心处,近距离的观看这个国家权力的中枢。

“我会在这里等你,如果有什么事情,记得要先忍耐,不要让自己陷于危险的局面中!”,他很耐心的和林奇说着这些事项,尽管他很清楚,林奇知道的,懂的未必比他少。

可每当他看见林奇年轻的面孔,就总有一种想要叮嘱对方的冲动,年轻是林奇最大的本钱,也有可能是他最不受控制的一面。

“放心吧,我知道该怎么做!”,说罢,他在盖弗拉人的带领下,昂首挺胸的走进了皇宫里,直至他的背影完全的消失。

十多分钟后,林奇见到了盖弗拉的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