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三力咧嘴一笑:“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

沈宴之的话,像是让钱三力想起了杀掉方翠带来极度舒适的感觉,他浑身放松,却又在用眼神嘲笑沈宴之对自己的束手无策。

沈宴之重重的拍了拍钱三力的肩膀,语气格外舒缓:“你别高兴得太早,我的话还没说完呢。”

“刚刚说到了哪儿?”沈宴之故意挠了挠头,自说自话:“说到了方翠的死了吧?那么接下来,我再帮你解析一下你的第一案。从你对方翠的所作所为来看,我估计你已经在第一案尝到了甜头。所以才会遵守自己的犯罪准则,折磨他们,哪怕是死了也不会放过,只有这样才能让自己的心灵舒适。按照这个思路去想的话,也就可以解释为什么你让你的亲弟弟钱五能变成干尸,永不瞑目,更不让他有入土的机会。”

沈宴之眸光似利刃,批判着钱三力的同时亦是在探知他的内心。

因为沈宴之的摧残,钱三力的眼神开始有了躲闪,他的心虚是传递给沈宴之最好的消息。

此时,探员们在钱家前院后院仔细的去寻找,并未有任何的结果。

白羽笙行色匆匆的走了过来,对沈宴之小声的说:“我有点发现。”

“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