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三力,你所作所为我已经都知道了,你最好是告诉我,你弟弟的干尸究竟被你藏在哪里了。你主动交代和我自己找到,这两者性质是不一样的。”

原本,钱三力还在反抗。

可是在听到沈宴之说的这番话后,他便开始原形毕露,卸下了所有良善憨厚的伪装。

他反问沈宴之:“你确定我会给你机会让你找到吗?”

钱三力满脸阴邪,与刚刚的那种反差实在是极限般的转换。

沈宴之选择置之不理。

钱三力此刻的嘴脸,让站在一旁的白羽笙突然有了害怕的感觉。

沈宴之琢磨了好半天,开口问钱三力:“我听说,你妻子是绣娘。我想你应该是很爱你的妻子吧,不然的话也不会因为她的逝去而做了这么多的事。你窃取别的女人的私密东西,除了有嫁祸老四之心,你偷的那些错针绣的肚兜儿怕是也是为了满足你对你妻子的错针绣工的变态想念了吧?”

“你跟我说这些,不会是想以理解来感动我吧?不太需要。”钱三力有足够的自信,哪怕是沈宴之让人在他的面前里里外外的搜,也没有一点点的畏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