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就扯远了。”

“我这是多角度分析罢了。方翠能知道钱三力的秘密,肯定不是一朝一夕,几面之缘的威胁关系。反而他们各怀鬼胎,都在为自己打算。但能让方翠为了聘礼而冒险折返回来,证明在方翠的心里这件事还有回缓的余地。那么到底是什么样的关系能让她一个行走江湖的女骗子觉得已经做绝的事情可以缓和呢,一定是亲密关系。”

“你挺懂的嘛。”白羽笙似笑非笑的讽刺了他一句。

谁知,沈宴之在女人方面的经验和了解,永远可以让白羽笙出乎意料,头疼不已。

他不知死活的说:“男人和女人本质上的区别。男人可以因性而爱,但是女人往往是因爱而性。这也是我行走江湖片叶不沾身的原因,因为以我的条件,碰了就要负责。”

沈宴之疑似在借机歌颂自己高尚的品格。

可这生硬的自夸似乎并未得到白羽笙的认可,反而越发让她鄙视。

“别吹了,我用不着你负责。”她冷冷的说着。

“老婆,我不是那个意思,你得对我负责。”

“我丧夫我能得多少钱?”白羽笙白了他一眼,活动活动手腕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