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想看看她身上到底有没有伤。

白羽笙有些抵触:“这大半夜的你干嘛呀,不行的。”

“为什么不行?”沈宴之堪称绝色的眉目间是爱意,也是试探。

见她侧头不答,沈宴之将吻落在了她的樱唇上,有一种特别强硬的态度去亲吻她,去抚摸她。

他是怎么了?

白羽笙轻轻吟了声:“宴之……”

他没理会自己。

可白羽笙清楚的知道自己不能脱衣服。

这场别扭至极的缠绵终于停下了,沈宴之的臂膀放开了她的身子,人也从她的身上离开,浅应了句:“睡吧,不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