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姐姐,你想找些什么呢?”

“第一,假设凶手不是这个刘贵全,那他为什么要用刘贵全书中的杀人手法去作案,这足以说明凶手也许是和刘贵全有什么冲突之人,刘贵全能得罪人的途径,无外乎就是一支笔罢了。其二,如果凶手是刘贵全,我们不甚了解他。想要了解他的为人及过往,这些文章比活人更具说服力。”

白羽笙摊开了报纸,一页一页的仔细查看。

“这个刘贵全还真是个唯利是图的人。写的文章措辞辛辣,眼光刁钻,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百姓民生敢写,军政要闻他也敢写,而且还是以夸张批判的形式去阐述,还真是有两下子。”

这是白羽笙翻看许久才得出的结论。

不过白羽笙倒是没有佩服他的意思,更多的是嘲讽。

“问题是他这么写,怎么没人管他?难道是后台硬不成?”

“不是后台硬,而是有一部分小报社就是需要这种会虚张声势的人渣。那些政治领域的人也不是看不见这些,而是不屑于去管。”

“为什么?”小铃铛还是不明白白羽笙的意思。

“若治理刘贵全这种人,会有一千个人知晓此事,而不治理放任不管,有可能就只有一百个人看到这报纸上写的东西。换了你,你也不会去理会的。也正是因为如此,才滋生了刘贵全这种毫无底线的笔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