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宴之,不是所有的竭尽所能都会得到一个满意的结果,人们往往都记得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可从未真的有人会去想,追寻真相这条路上需要多少汗水,又需要多少艰辛。我们是执法人员则更应该明白这些,普罗大众等待着的可能是结果,也可能公道。”

“然而,这个结果可能就只是一句判决,也有可能是一句话,甚至还有可能是几个简短的字。可他们却不需要知道,为了追寻这几个字,需要我们付出多少,只因为这是我们的工作。只要你无愧于心,你的每一次付出都不应该带有遗憾才对。世人皆可对不起你,但唯独你自己不能对不起自己。”

白羽笙真想伸手去抚平沈宴之皱着的眉头。

对于沈宴之来说,她的话就像是那冉冉灿阳下的一束光,白羽笙让那束光照进了他黯淡冰冷的心,热烈明媚,又美好。

“还是你会劝人,竟劝得我不敢再继续颓废偷懒下去。”沈宴之轻叹了声。

“话说回来,能确定杀手就是齐明镜吗?”

“从作案动机和作案手法上来看,基本确定。但如果找不到二者间的联系,金念棠就和这个案子无关。”

“而且调查得知,金念棠的母亲是美国知名心理学家,虽然在生他的时候难产而死,但并不代表日后的金念棠就继承不了他母亲的衣钵,如果这些都是真的,金念棠就是熟知心理学善于摧毁病人心理从而塑造杀人魔头的又一恶魔。”

“我先去验尸,看看能不能有什么新的发现。”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