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宴之,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什么居心。”说归说,白羽笙还是换坐到了副驾驶上。

沈宴之开着车,突然由衷的对她说了句:“刚才谢谢啊。陆雨蝶这种彪悍的女人我确实有点搞不定。”

“原来,沈二爷是怕彪悍的女人啊。”白羽笙恍然大悟。

“废话,谁不怕母老虎。”沈宴之拿出一副他怕他有理的态度。

白羽笙抿嘴偷笑了下,得意的说道:“女人啊,我只需要看一眼,就只她是什么货色。陆雨蝶遇到事情敢如此猖狂,无非就是因为有些人脉呗。但话说回来,那些有权有势的男人愿意多看她一眼,总归是因为艺术俩字的加持之下,自以为是的陶冶情操呢。别管她是否代笔作画,这个画画的营生对陆雨蝶来说才是最重要的,丑闻传出去对她百害无一利。”

“你这嘴里怎么净是些大道理?别一概而论,不是所有男人都喜欢陶冶情操。”

“那你左手抱着女画家,右手抱着母老虎,你要哪个?”

“直接把女画家喂给母老虎,因为我喜欢女法医。”

“滚!”

白羽笙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咬牙切齿的回了一句:“女法医也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