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巡捕房后,沈宴之气势汹汹的拎着那两幅画,以最直接的方式扔到了被关在审讯室里陆樱宁的面前。

陆樱宁不明所以,神色迷惘的看着沈宴之:“沈探长,你这是什么意思?”

“你看着这两幅画不眼熟吗?”

“这是……”陆樱宁依旧不知道沈宴之所指为何。

“这两幅画上面的配色与陆雨蝶风格明显不同。很明显这两幅画完完全全的出自你的手。那么问题又来了,为什么这两幅画会出现在凶手牛叶庭的手中?又为什么,这两幅画的背后都有陆雨蝶的裸画呢?你不是说你不知道陆雨蝶以为娼的事情吗?”

沈宴之字字如诛,死死的盯着陆樱宁。

相比于死于自己枪下的牛叶庭,此时坐在自己面前的这个女人才是真正的运筹帷幄,机关算尽。

陆樱宁歪头浅笑着问:“沈探长,你凭什么说这两幅画就是我画的呢?证据呢?”

“如果我有牛叶庭的证词呢?”沈宴之极为大胆的诓骗陆樱宁牛叶庭还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