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有什么事?”戈利岑公爵丝毫不在意法兰西的态度,“难道他们还能够为了一两个密探同我们翻脸不成?

尼古拉,你要记住我们和法兰西之间的关系可不是同志!如果说尼古拉一世本人是一头病虎的话,那么法兰西与不列颠就是两头壮年的老虎。

而我们也是一只尚在幼年时期的老虎,我们的目标是尽快打死病老虎,然后吸收他的养分,威慑英法这两个壮年的老虎。”

“我们真的有能力震慑住他们吗?”尼古拉奥尔洛夫有着担心英法会乘虚而入。

“我们现在的处境和大革命时期的法兰西有什么不同?一旦我们在彼得堡取得胜利之后,就会策动俄罗斯各地人争先恐后地反对他们的领主!这样的话,我们就能够数千万志同道合的同胞!有了这些人的支持,我们就能同英法相周旋!

只要撑过了前期,那么俄罗斯就会在我们的手中变得越来越强大。到时候,英法就再也不能威慑我们。”戈利岑公爵为尼古拉奥尔洛夫描绘出了美丽的战略蓝图:“而我们作为开化的斯拉夫民族,也将会承担启迪其他斯拉夫民族的重任,乃至启迪整个欧洲君主国的任务。(斯拉夫人特有的迷之自信,认为自己是欧洲的大救星。尼古拉一世的君主同盟,戈利岑公爵的革命同盟,还有后来的苏维埃都是这样。)”

尼古拉奥尔洛夫显然被戈利岑公爵美妙的蓝图所打动,他点了点头对戈利岑公爵道:“我听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