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巴黎报社开始全面发力,《观察者报》声称“立法团是法兰西民主的象征!”

《波拿巴报》针对热罗姆波拿巴的演讲进行了重要的评价。

其他顺从波拿巴派的报纸同样也从各种角度鼓吹“立法团”制度的先进性,就连蒲鲁东也针对热罗姆波拿巴作出了一个罕见的地正面评价,他声称“热罗姆波拿巴是一位真正的社会主义守护神!”

“守护神?”热罗姆波拿巴哭笑不得地看着蒲鲁东的《人民报》对他评价。

如果不是对蒲鲁东有所了解的话,他险些认为蒲鲁东这是在内涵他,他所做的一切哪里有一点真正社会主义者的影子。

就在热罗姆波拿巴津津有味地阅读着法兰西境内与境外报纸之时,秘书室长瓦莱夫斯基进入了书房。

“发生了什么事?”热罗姆波拿巴抬起头看了一眼瓦莱夫斯基。

“执政阁下,俄罗斯外交大使弗拉基米罗维奇求见!”瓦莱夫斯基对热罗姆波拿巴回应了一句。

弗拉基米罗维奇?他来做什么?

热罗姆波拿巴暗想,他不明白弗拉基米罗维奇带给法兰西的究竟是俄罗斯帝国的善意还是说俄罗斯帝国的一纸宣战诏书。